草甘膦产品是于1976年由孟山都公司出品的,草甘膦使用后,经杂草的叶面吸收,通过阻碍其生长蛋白质的合成来达到去除目的。EPA认为,除了对喷洒的植物外,草甘膦对人类和动物的毒性很低,因为使用后能立即和土壤结合失去活性,对环境影响也小。由于其广谱安全,并可以减少烈性农药的使用和耕犁引起的土壤流失,因此深受用户喜爱。
为了进一步推广草甘膦产品,孟山都还推出了一系列耐草甘膦的种子产品,使得农民们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草甘膦,来立即清除作物周围的杂草,目前美国有90%的大豆和70%的棉花玉米是具有抗草甘膦性状的。
随着对草甘膦的依赖性增加,用于玉米的除草剂使用量也在下降,从1994年的2.76磅/英亩下降到2005年的2.06磅/英亩,2005年的玉米种植面积为8180万英亩,总共使用量下降了5700万磅。
但是对于任何除草剂,使用量越多,越发可能遇到的情况就是,同一种属中的个别植物产生了基因变异,能够存活,而杀死的往往是本种内的其它植物,随着每带的繁衍,能够存活的个体所占比重会越来越多。比如,10年前,特拉华州发现了第一个抗草甘膦杂草。
因此,30多年之后,问题凸显了出来,世界各地开始陆续产生一些抗草甘膦的顽固草种,人们称之为“超级杂草”。曾经红极一时的草甘膦的除草效果“越来越不好”,使得农民们开始使用一些弃置多年的低环保型除草剂。
美国南部地区的情况更加严重,一些农民甚至开始使用最古老的方法除草——用锄犁地。而且情况正在蔓延到玉米以及其它的地区,经证实,在美国22个州,草甘膦不能去除的杂草种类至少有10种,其中有的种类,比如说阿肯色州的长芒苋,伊利诺斯州的苋菜藤子和杉叶藻,不仅生长迅速,体积大,而且繁殖力超强,一次能繁殖上万颗种子。
但是孟山都公司认为,杂草产生抗性的问题被过于夸大了,大部分杂草还尚未产生抗性,草甘膦依旧是一个对农民十分重要的产品。公司支付给棉农每英亩12美元的费用,作为除草甘膦之外的除草剂的使用费用,以保证除草效果。
这也使得其它种类除草剂的用量也在缓慢上升。孟山都和其它公司还在开发耐其它除草剂的种子产品,比如麦草畏和2,4-D。它们喷洒时及其容易产生扩散问题,从而威胁到临近作物和野生植物,进一步威胁到野生动物。因为一些益虫是靠作物周围的野生植物来生存的,比方说蜂类。
草类专家估计,3到4年内,因为草甘膦抗性问题,麦草畏和2,4-D的年使用量将会增加到5510万磅,意味着农民将会使用更多的除草剂。
越来越多的食品安全组织对此情况表示担心,尽管生物技术不断取得突破,但是尚不能取代化学农药,更坏的情况是,人们一边提倡有机农业,却一边大量使用化学农药。
而澳大利亚的一些人士则极力支持使用草甘膦。他们有自己对抗杂草抗性的实战经验。它们从90年代起就开始应对草甘膦抗性问题,通过改变一些耕作方法,比如使用多重除草剂产品来杀死产生抗性的杂草,以及采用其它的控草方法等等,有效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还有一些其它的方法也能有效解决抗性问题,比如说在冬季或者其它时候,不种植棉花,大豆或者玉米的时候,种植一些诸如黑麦之类的覆盖作物,来抑制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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