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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时间是最公正的裁判官。时间会展现出一切事物的真实面貌，揭示出其中的优劣和价值。同时，时间也会对一切事物进行裁决，根据其真实面貌和价值来做出评价和选择。因此，政策的实施对于产业的影响交给时间去检验是最公平公正。也就是基于这样的原因，世界农化网选择在政策实施18个月后，回首过往。去看一看法检政策对于化肥出口企业的影响。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这段歌词是出自歌手董文华演唱的歌曲《春天的故事》，这首歌曲可以被称之为改革开放的代表歌曲。现在，回首重听此曲时，不免为国家伟大的决策而发出由衷的赞叹。从歌词字里行间的描绘中，就能够感受到国家政策对于一个产业、一个区域和一个时代的影响。
行业兴亡与政策密不可分。政策的出台、实施和调整对行业的发展和变革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一方面，政策的支持和引导可以促进行业的发展，提高行业的竞争力和创新能力；另一方面，政策的限制和调整也可能导致行业的萎缩和衰退。
2021年10月15日，《海关总署公告2021年第81号（关于调整必须实施检验的进出口商品目录的公告）》正式实施，公告内容指″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商品检验法》及其实施条例，海关总署决定对必须实施检验的进出口商品目录进行调整。对涉及出口化肥的29个10位海关商品编号增设海关监管条件‘B’，海关对相关商品实施出口商品检验。″
法检政策的出台对于化肥企业来说，影响无疑是巨大的。最直观的影响便是回款周期明显拉长，加大企业流动资金的压力。那么，法检政策到底给行业带来什么影响，企业又会怎样应对，这一切的一切都值得我们关注。
1、
化肥出口影响巨大，6成商品受影响
为了更准确真实的去反应政策对于出口化肥各品类产品的影响，排除某些偶发性因素。世界农化网从海关总署网站上收集2018年-2023年2月间，纳入法检的25项商品出口数据。（海关总署公布的出口数据未曾细分，是否配额肥料，因此此处统计不做细分。）
世界农化网根据海关出口数据统计结果，将上述25项肥料商品细分为4类。第一类是″一日千里″型，共15项，占比60%；第二类是″我行我素″型，共6项，占比24%；第三类是″古井无波″型，共2项，占比8%；第四类是″逆风增长″型，共2项，占比8%。
1.1一日千里，曾经蒸蒸日上的商品
″一日千里″是指这些肥料品种在政策实施之前，出口量逐年增多或趋于稳定，但是政策实施之后，出口总量出现减少或断崖式下跌。
图1 2018-2023年″一日千里″型年出口总量数据（单位：吨）
2023年橙黄色部分是根据往年数据进行估算得出的预测型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在这些产品中，虽然有3款产品从2018年-2021年之间的复合增长率是负数，但是依旧将其划分进此分类中。分别是″纯氯化钾″、″磷酸氢二铵″和″其他矿物磷肥及化学磷肥″。从下图可以看出，″纯氯化钾″和″其他矿物磷肥及化学磷肥″很明显的受到法检政策的影响，每月出口总量下降明显。
″磷酸氢二铵″从年出口总量的变化趋势来看，似乎不符合此项分类。但是有2个细节值得我们注意。第一，2018年的出口高是因为10月份有偶发性业务量提升，所以除开10月份，2018年-2021年的出口总量是相差不大的；第二，″磷酸氢二铵″出口量高的峰值基本集中在7月-11月之间。2022年也是集中在7月-11月之间，并且从2021年11月开始到2022年10月，每个月之间的出口总量平均同比下降40.37%。
图2 2018年-2023年2月″纯氯化钾″、″磷酸氢二铵″和″其他矿物磷肥及化学磷肥″每月份出口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1.2 我行我素，早已逐年下降的商品
″我行我素″是指这些肥料品种在政策实施之前，出口量已经开始逐年减少或者是本身出口随机性大，政策实施之后，出口总量没有明显下跌，只是在按照原有步伐持续减少出口。
这些肥料都是在2018年-2021年之间，产品出口总量已经开始逐渐下降的产品。其中，我们可以发现这6款商品中，有2款商品出现不符合这规律的现象。分别是″其他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及以上的过磷酸钙″和″光卤石、钾盐及其他天然粗钾盐″。
图3 2018年-2023年″我行我素″型年出口总量数据（单位″吨″）
2023年橙黄色部分是根据往年数据进行估算得出的预测型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1.2.1偶发性产品
根据上图（图3）可以看出，″光卤石、钾盐及其他天然粗钾盐″虽然从2018年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商品出口总量在不断的增加，通过对2018年-2023年2月之间每月份的出口数据进行分析，可以通过下图发现，″光卤石、钾盐及其他天然粗钾盐″的出口月份极不稳定，在统计中的62个月份中，有46个月份没有产品出口，占比74.19%。
图4 2018年-2023年2月″光卤石、钾盐及其他天然粗钾盐″每月份出口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1.2.2 突击性出口
根据上图（图3）可以看出，″其他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及以上的过磷酸钙″在逐年下降的趋势下，于2021年出口总量有出现小幅上升。从下图（图5）可以发现，″其他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及以上的过磷酸钙″在2020年就出现过明显的出口停滞，2021年的增长部分有集中在2021年，法检政策实施前，给人一种突击性出口，争抢在新政策实施之前的时间。
图5 2018年-2023年2月″其他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及以上的过磷酸钙″每月份出口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1.3 古井无波，没有″感情″的商品
″古井无波″是指这些肥料品种在政策实施之后，出口总量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和法检政策毫不相关的样子。
″磷酸二氢铵及其与磷酸氢二铵的混合物″在2021年突然出口量暴增，从下图（图7）可以得出，比上面更明显的在法检政策施行之前的抢出口的趋势，虽然，在法检政策后的四个月出口受到影响，但是恢复的速度极快，不到6个月就恢复到政策施行钱的大致每月出口量。
图6 2018年-2023年″古井无波″型年出口总量数据（单位″吨″）
2023年橙黄色部分是根据往年数据进行估算得出的预测型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图7 2018年-2023年2月″磷酸二氢铵及其与磷酸氢二铵的混合物″每月份出口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1.4 逆风增长，反其道而行之的商品
″逆风增长″是指这些肥料品种在政策实施之后，出口总量明显出现上升的现象。
这些肥料都是在2018年-2022年之间，产品出口总量是缓慢上升的。″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以下的过磷酸钙″和″其他矿物氮肥及化学氮肥，包括上述子目未列名的混合物″。从下图（图9）可以得出，″其他矿物氮肥及化学氮肥，包括上述子目未列名的混合物″在2021年10月有一个比较明显的下降，但是随后的在一个月后迅速恢复到政策前的出口数量。
而″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以下的过磷酸钙″，在法检政策实施之前有很多年份都有明显的低出口的现象，而且2021年10月政策实施之后也是在一个月后迅速恢复到政策前的出口数量。
图8 2018年-2023年″逆风增长″型年出口总量数据（单位″吨″）
2023年橙黄色部分是根据往年数据进行估算得出的预测型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图9 2018年-2023年2月″按重量计五氧化二磷（P205）含量在35%以下的过磷酸钙″和″其他矿物氮肥及化学氮肥,包括上述子目未列名的混合物″每月份出口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对行政法规中规定的25项商品进行分析，并结合公告中的声明，不难发现，这一次针对肥料的法检措施主要是针对氮、磷和钾三种大量元素的限制，尤其是钾肥。自2020年全球钾肥市场一直处于供需紧张的状态。随着全球人口的增长及消费升级带来饮食习惯的转变，为了提高粮食产量及质量，钾肥需求量逐年增加。
钾盐矿产属于我国严重短缺的矿产资源。虽然近年钾肥自给能力有所提高，但是国内钾肥货源尚不能达到自给自足的状态，自给率仅在50%左右。因此，现阶段在我国耕地面积有限的情况下，落实″减氮、控磷、增钾″的科学施肥的方式是粮食增产增收的关键，钾肥供应是否充足决定了我国的粮食安全。
其实，肥料法检并非首次。之前肥料用硝酸钾、硝酸钠和氰氨化钙早已被纳入法检目录。但是这3款商品，对于现在从业企业没有任何实质参考意义。因为这3款商品是以危险化学品的名义必须经过法定检验和这次法检政策有本质上的区别。
既然前者无法提供经验，我们不妨把目光转向从业同行，他们可以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思考。
2、
八仙过海，企业各显神通
世界农化网利用由中国化工信息中心评选出的″2022中国化肥企业百强″为基础，结合巨潮资讯网的相关资料，筛选出部分企业，通过对这些化肥企业应对此番困局的方法进行总结，归纳出4条我国企业应对法检政策的措施。
2.1 改变，转移生产源头
云图控股立足复合肥主业，依托多年的产业资源布局，构建复合肥上下游完整产业链，全国产能布局基本完成。云图控股连续多年荣获″中国化肥企业100强″″中国磷复肥企业100强″″中国石油和化工企业500强企业″等荣誉称号。
根据财报显示，云图控股以东南亚为起点深度布局海外市场，在马来西亚建设基地，在越南、泰国、老挝、菲律宾等国家自建网络，并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和成果，是复合肥行业较早″走出去″的企业之一。马来西亚15万吨新增产能，目前已落地建设，预计2023年将陆续投产。
亚钾国际当前已构建以东南亚、东亚地区为核心的销售网络及物流体系，同时布局南亚及大洋洲等市场。拥有老挝甘蒙省263.3平方公里钾盐矿权，折纯氯化钾资源储量将超过10亿吨。作为首批″走出去″实施境外钾盐开发的中国企业，不仅开创了全球新兴钾盐板块工业化生产的先河，更进一步建成了我国首个百万吨级的境外钾肥项目。
2022年3月，建成首个100万吨/年钾肥项目并实现达产；2023年1月，顺利完成第二个100万吨/年钾肥项目选厂投料试车；同时，第三个100万吨/年钾肥项目正在加快推进建设，力争2023年年底建成投产。
2.2 断尾，放弃国外市场
泸天化是中国第一家全套引进先进技术以天然气为原料生产合成氨和尿素的化工企业，为全国合成氨、尿素装置输送了大量人才、技术，被誉为″中国现代尿素工业摇篮″。在全国3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拥有良好的口碑和市场基础。公司常年为″中国氮肥协会″理事单位，″中国农业生产资料流通协会″常务理事单位，″中国磷复肥工业协会″理事单位，″中国东盟农资商会″副会长单位，″农资导报″理事单位，多次组织化肥行业交流。
盐湖股份是青海省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管理的省属大型上市国有企业。公司位于青海省格尔木市，是中国目前最大的钾肥工业生产基地，是国际信用企业、中国钾肥制造行业排头兵企业、中国企业形象AAA级单位、全国五一劳动奖章企业、青海省财政支柱企业，也是国家级柴达木循环经济试验区内的龙头骨干企业、国家第三批创新型企业。
根据泸天化和盐湖股份的2022年财报显示。2021年，泸天化境外收入2.89亿元，盐湖股份境外收入2087.59万元。2022年，两家企业的境外收入均为0。
2.3 对内，提升自我质量
云天化是全球优秀的磷肥、氨肥、共聚甲制造商，中国化工百强上市公司，全国国有重点企业管理标杆企业，国有企业公司治理示范企业。公司化肥产能100万吨年，采选产能1800万吨/年，聚甲产能9万吨/年，在建磷酸铁产能5万吨/年，商贸业务规模超过1000万吨/年。目前，公司排名《财富》中国50强排行第22位、中国石油和化工企业500强″独立生产经营″类榜单第18位。
六国化工是华东地区磷复肥和磷化工一体化专业制造的大型企业。是我国八十年代第一套引进国外技术和装备的大型磷酸二铵生产企业。公司″萃取净化法″湿法磷酸净化及磷酸盐装置是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工业化示范项目，其工业磷酸一铵产品质量国内领先。
云天化在2022年财报中提及，国家将继续执行好化肥出口检验制度，确保出口化肥质量。公司将继续做好国内肥料保供稳价，积极承担保障国家粮食安全的责任，解决好全国用肥需要。公司将以化肥产业为基础，优化生产布局，稳步保持基础肥领域，同时通过以创新研发驱动转型升级，推动产品结构调整和质量升级。
同样在六国化工的2022年财报中提及，公司积极与政府、行业协会沟通，争取出口配额，缩短法检时间，全年共出口化肥产品23.5万吨，创收的同时减轻公司阶段性库存压力。
2.4 对外，加强客户沟通
新洋丰主营业务包括磷复肥、新能源材料、精细化工、磷石膏建材等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是国家高新技术企业，全国磷复肥龙头企业。曾荣获中国石油和化工民营企业百强，中国民营企业500强，中国制造业500强等称号。
根据新洋丰的2022年财报显示，新洋丰2022年境外收入由2021年的7.62亿元增长至17.08亿元。其中，2021年境外收入占总营收的6.46%，2022年境外收入占总营收的10.7%。通过采访新洋丰得知，新洋丰面对法检措施，积极主动的和客户建立常规性联系机制，和客户沟通需求，提前下单，为企业留足足够多的缓冲时间。
海关对化肥出口实施法检的影响在两个方面，其一是法检比商检更加严格，其二是法检的时间可能更长。有的企业就从这两个方面去提高自身的出口量；也有的企业跳出区域限制，将目光投向海外；更有的企业在权衡利弊之后，不得不忍痛放弃海外市场。
这些企业都根据自身的情况，做出了适合他们自己企业的选择。而有些企业背起法检政策大山，却发现被压得喘不过气。
3、
有苦难言的生物刺激素企业
《让子弹飞》里有一段汤师爷和张麻子的对话，大意是当″县长″这件事，可以去康城也可以去鹅城，但康城安逸，鹅城凶险。同样的问题摆在生物刺激素企业的面前，一样的产品，一样的出口海外，企业在″马拉火车″的岔道上，一部分去了康城，一部分去了鹅城。
生物刺激素是一种包含某些成分和微生物的物质，这些成分和微生物在施用于植物或者根围时，其功效是对植物的自然进程起到刺激作用，包括加强/有益于营养吸收、营养功效、非生物胁迫抗力及作物品质，而与营养成分无关。
我们国家的生物刺激素企业一般生产海藻素、腐殖酸和氨基酸等类的肥料。根据原来的海关商品分类，这些商品的税则号一般是3101和3824。法检公告的规定此次调整范围是化学肥料，不涉及动植物源性肥料（3101项下的动植物源性肥料，硫酸铵、硫酸铵和硝酸铵的复盐及混合物除外）。所以，这些企业本不该纳入法检范围之内的。
图10 政策涉及范围
图片来源：海关总署
但是，在最新的《进出口税则商品及品目注释查询》31章中，有一条注释″动物或植物肥料与化学或矿物肥料的混合物″将会被纳入税则号3105中，即这类肥料需要经过法检。
图11 进出口税则商品及品目注释
图片来源：海关总署
如此就会出现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就以腐殖酸为例。
腐殖酸的提取方式，一般有酸提取法、微生物降解法、碱溶酸析法、氧化法和其他方法。其中，酸提取法操作流程简单且耗时短，但在酸浸过程中，可能会生成难洗净的微溶或难溶化合物（如硫酸钙），导致腐植酸的纯度降低，给腐植酸的进一步应用带来很大的影响。氧化法又能细分成硝酸氧化法、H2O2氧化法、空气热氧化法，但其中所使用的硝酸是一种昂贵的药品，具有强氧化性，容易对环境造成污染，且操作时比较危险。不使用硝酸又会出现氧化周期长等问题。
所以，目前商业化生产程度较高的两种方法分别是微生物降解法和碱溶酸析法。
微生物降解法是通过微生物作用来降解煤样，以提高煤样中腐植酸含量的方法，其作用机理主要包括以下三种：①碱作用机理：微生物在培养基中生长时会分泌碱性物质，这些物质会溶解煤中的酸性成分，从而达到降解煤的目的；②螯合物作用机理：螯合剂和表面活性剂也是微生物在生长过程中的分泌产物，这些物质可以对煤样起液化作用，达到降解煤的目的；③酶作用机理：微生物生长过程中会分泌胞外酶，这些胞外酶对煤样有降解作用。微生物降解法对环境友好，生态环保，反应条件比较温和。
碱溶酸析法是将煤样溶于碱溶液中，再用酸进行酸化沉淀制得腐植酸的方法。常用的碱液有氢氧化钠溶液、氢氧化钾溶液、焦磷酸钠溶液和碳酸钠溶液，酸化常用的酸为硫酸和盐酸。碱溶酸析法是制备腐植酸最常用的方法，该方法操作流程简单且无毒，同时在碱溶过程中会降低金属离子的引入。
由于制造工艺的不同，一样的产品却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通过碱溶酸析法生产的腐殖酸被纳入税则号3105目录下，需要经过法检程序。而通过微生物降解法生产的腐殖酸被纳入税则号3101目录下，不需要经过法检程序便可出口。
图12 2018年-2023年2月 经化学处理的动植物肥料；动植物产品经化学处理制成的肥料和未列名的化学工业及其相关工业的化学产品及配制品每月份出口数据
数据来源：海关总署 图片制作：世界农化网
腐殖酸产品并不具备很强的不可替代性，它受市场价格、交货周期的影响。通过查询海关出口数据，可以发现其实腐殖酸出口总量变化不大。这一部分的市场份额自然由碱溶酸析法企业转向微生物降解法企业。
生物刺激素的生产需要前期投入大量资金去搭建设施，这些设施所对应的制造工艺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国外农业对于生物刺激素的接受程度高，同样的产品对于企业来说，远销海外可以减少营销成本。所以，生物刺激素企业放弃海外市场是不现实的。而将生产基地转向海外，所面临的当地环境政策，高昂的重建成本和原材料采购运输问题，对于生物刺激素企业来说也是风险大于利益的。
法检给企业所带来的销售回款周期延长，业务下滑和增加仓储成本等问题。上市企业能够交出一张及格的答卷。而面对拥有附加题的″法检″试卷，这些生物刺激素企业只能谨小慎微的作答，更有一些从事生物刺激素业务的外贸企业显得无从下笔。
4、
写在最后
国家政策的颁布是根据国家战略需求进行调整。从俄乌战争开始，全球的化肥供应链就出现紧张的情况，国家制定法检政策某种程度中限制了肥料的出口，但本质上是为了保障我国农业生产，保证粮食产量处于安全线之上。
图13 2020年化肥总量
数据来源：FAO
根据FAO的数据显示，我国的氮磷肥产量均世界第一。这也是部分氮肥、磷肥能够快速恢复出口的原因之一。当前我国钾肥需求量占全球第一，年钾肥需求量约1700万吨（折合KCL）。由于我国钾资源总体稀缺，钾盐资源储量逐年减少，产量增长乏力，长期依赖进口的局面难以改变。
从2018年-2022年，我国氯化钾进口量占消费总比重分别为54%、60%、56%、58%和51%，进口依存度始终维持在50%-60%之间，处于高位；其中2019年进口量更是突破900万吨，创下历史新高。所以，法检政策其实为了控制钾肥的出口，而像用碱溶酸析法生产腐殖酸企业产品有一种名叫″腐殖酸钾″。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些企业成为因城门失火而殃及的池鱼。
行业兴亡与政策息息相关，政策的重要性不可忽视。政策的实施时间对其影响很大。政策实施时间的长短、时机的选择等因素都会影响政策的效果和影响范围。因此，希望国家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进行合理安排和调整。
作为企业，遇到新政策时，应当及时关注政策的发布和变化，了解政策的具体内容和影响，以便及时调整企业经营策略、生产计划和市场营销等方面的工作。同时，企业还应当积极与政府部门沟通，了解政策执行情况和监管要求，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合规经营。此外，企业还应当建立健全的内部管理机制，加强对政策的解读和落实，减少因自身认知不足而产生的不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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